高举温赤大旗

谁拆跟谁急,ky出门左转

【温赤】摸鱼甜饼小短篇

假如剑蝶结婚了老温怎么办_(:з」∠)_



八月,在东瀛习惯中被叫做月见月,据老人说正是成亲嫁娶的好时候。

剑无极凤蝶两人在东剑道准备成亲诸事,凤蝶陪在温皇身边的时间也比以前少,温皇嘴上不说,心里却还是有空空的失落感。

烛火摇红,桌上是一副黑白棋子相杀的残局,显然是对弈不成、不欢而散。

躺椅上的温皇一手捧书一手执扇,长腿交叠搭在椅边,开口伸手,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条件反射,「凤蝶,替我倒一杯茶。」

一开口便意识到凤蝶已经三天不在旁服侍,温皇自嘲一笑讪讪收手,突然被从旁伸来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手腕,往他手里塞了一杯温热的茶。

「呵呵……温皇先生这样失意的样子还真是难见啊。」素白的手抽回,握住折扇缓缓打开,金色的扇面掩住微翘的嘴角。

「唉,赤羽大人何必挖苦温皇。」温皇偏头看向他,遮住了半张面却仍能捕捉到他眼里的笑意。

「温皇曾说赤羽重情,吾看现在的温皇,也为情所困啊。」

凤蝶剑无极两人在东剑道忙碌,嫌弃温皇碍手碍脚,干脆把他连人带椅移到了西剑流,正是被安置在赤羽批公文的书房里。

批了半宿公文的赤羽揉了揉久坐的腿,自顾自走到门边打开隔窗,是一桌精致的茶点清酒。

「心情烦闷的话,不如来饮一杯酒吧。」

温皇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下,反客为主斟上酒,清辉月影倒映在杯中,被荡漾的液体撞碎成粼粼水光,明暗的光影在温皇脸上闪动,他面色波澜不惊,看不出神情。

温皇端起酒杯,抿唇轻笑「哈,谈不上烦闷,不习惯罢了。」

「难道本师还不了解你?吾知道你内心还不能接受剑无极,但是他在东瀛这几个月成长了很多,胧三郎之乱也多亏了他的协助。」赤羽微顿,看无人接话,也不客气,继续揭温皇的伤疤,「你又何必对少年人要求这么高。」

两人一坐一立,赤羽低头看向他,正好温皇斟完酒抬头,目光相撞,赤羽眼中有淡淡的担忧,温皇错愕一瞬,随即换成了玩味戏谑的眼神,赤羽不解地歪头。

「嗨呀,原来军师大人这两日处理公务时偷瞄吾,下棋时心不在焉,竟是为了准备说词。」

自以为动作细微,逃过了这人耳目的赤羽赫然被拆穿,目光迅速移向夜空中的明月,耳根也泛起薄红,不自然的轻咳两声。

「赤羽大人可知,温皇近日研读东瀛典籍,发现了一些趣味的东西。」

良久的沉默后,温皇开口,生硬地转移了话题。

「是何物?或许吾也能品评一二。」对方递了台阶,赤羽欣然接受。

「东瀛茶道中,有一种说法叫做「一期一会」,赤羽大人如何理解?」指节有节奏地缓缓敲击桌面,温皇端的是一派气定神闲。

「难得一面,世当珍惜。」赤羽落座,执酒抿过。

「非也,」温皇摇头,神色难得认真,赤羽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,「茶、禅本一脉同源,若理解为单纯的珍惜相遇,不免患得患失,桎梏于心了。」

「嗯,你说的不错,是赤羽浅见了。」

「二十年了,对凤蝶,吾自认无愧于心,不困于情。到了该放手的时候,也能坦然接受。」

「主仆一场,凤蝶之于吾,或许就是这一杯终究会饮完的茶。」

「当年,由巫教带出的因,在这杯茶后,因果终结。接下来的缘,终于还是找到了人托付。」

「最坏的结果,」温皇低笑,「不过是变回以前那个无懈可击的温皇罢。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的。」

「不会。」一直沉默着听他自白的赤羽突然出声,「这几年来,赤羽变了,温皇变了。若温皇执意回到从前,就不怕敌不过现在的赤羽吗?」

说出这句话时,赤羽唇角带笑,眼神坚定,笃定了温皇不会服输,神色中有一抹不可方物的绝代风华。

「哈,」温皇忽而笑出声,放下玉杯,探手覆住赤羽放在桌上的手,他的手无法完全包裹住赤羽,赤羽的手也无法轻易挣脱,就像两人一直以来,势均力敌,纠缠不休的宿命,「那还请赤羽大人,努力牢牢抓住吾了。」

「呵呵呵……」赤羽手腕一翻,修长的手指从那人指缝插入,十指相扣,心意相通,「敢轻瞧了凤凰的孔雀,可是会被一把火烧到秃的。」

温皇眯眼,抬起下巴点了点漆黑如墨的天空,手上用力,示意赤羽抬头。

「我还在书上看到一句话,想问问军师大人,正确的回答为何。」

「你说,吾在听。」

赤羽应声,视线望着天上一轮满月,两点柔和的光映在眸子里熠熠生辉,灵动又惊艳。

「今晚月色真美。」

温皇刻意倾过上身,压低声音,带着酒气把这句话喷薄在赤羽耳边。空气中升腾起醇厚暧昧的气息,那人身上独特的药草味混杂着酒气萦绕在身边,凝视着月亮的赤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脸上。

知道温皇想要的是何答案,明白他急切目光中的含义,赤羽脸颊还是不受控制得慢慢烧红。

在被温皇调笑出声的前一秒,赤羽偏头,捏住温皇下颌,侧身轻轻吻上那人上挑的唇角。就着唇瓣相贴的动作,翕动着薄唇开口:

「是啊。今晚月色真美。」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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